【第十四集】
第一章神女脱困
不只天开语,旁边的后相月轩与后相婷也是头皮一炸,僵立当场!
不过天开语向来善于掩饰,因此一怔之后立刻笑道:“姬墨将军怎么知道我在“五木山”认识女人?呵呵,将军对这种事情也感兴趣吗?”他知道,矢口否认是最愚蠢的行为,眼下只有见机行事,看看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进而逐步争取主动。
姬墨苗如大将秀眸微凝,注视天开语片刻,道:“幻圣行事的确处处出人意表,——真是很奇怪,为什么您会对一个已经几近白痴的风尘感兴趣呢?”
天开语皱眉道:“姬墨将军想对我说什么呢?将军单独滞后逗留,必是有益于我,为什么不直接明说呢?”他没有回答姬墨苗如大将的提问,反而以攻为守,反问对方。
姬墨苗如大将似乎对天开语的不答反问并不在意,相反地还笑了笑,道:“幻圣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好吧,就让苗如告诉您吧——不过这是经过提勒等几位大将共同商定的——幻圣您听说过“破灭”吗?”
天开语大大松了口气。他先前还以为姬墨苗如大将指的是自己与“神律女”的关系,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那么他便大可放心了。面对姬墨苗如的继续提问,他心想若再摇头否认,那自己的戏就未免演得太过头,便略一颔首。
姬墨苗如大将也微微点头,道:“那是一个最高机密,其中牵涉面甚广,甚至涉及到了昨夜主席团的行动。”
天开语闻言一凛——的确,那个“暗夜香”正是因为《菩提大典》之事被拘捕,而昨夜虚空释、“大揭谛”等人的目标也分明就是《菩提大典》,这样一来,自己的确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见天开语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什么,姬墨苗如大将只好继续说道:
“当然,那个女犯……哦,好像是叫做什么“暗夜香”的,只不过是一个边缘小卒,仅仅负责传递消息和利用身体来探听一些情报而已,并且从对她的审讯结果来看,价值似乎也没有多大,只是透过她拘捕了三、四个相关人员……”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这些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姬墨苗如大将蹙眉道:“难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要知道,如果主席团蓄意将此事泄露给公众,幻圣的声誉又将会受到何种损害呢?”
天开语道:“这的确是个问题……那我在这里先谢谢将军了。”
姬墨苗如如大将感觉出对方的言不由哀,遂轻软道:“幻圣您可不要轻视这件事情,要知道主席团是最擅长借题发挥的,否则也不会有昨夜的大规模行动了。”
天开语傲然一笑,道:“那很好啊,我也喜欢做这种事情,”说着顿了顿,面露古怪之色,对姬墨苗如大将道:“将军可知道,若是我们在这里的谈话被主席团知晓了,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姬墨苗如大将顿时脸色大变,定定地看了天开语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道:
“幻圣当不是那种卑鄙小人。”
天开语耸耸肩,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不过这种背地放矢的事情倒是很少做——尤其是对将军这类美女。嘿,我指的是,如果这间议事厅里安装了监测装置,就难保不会泄密了。”
先听到天开语略带轻薄的口吻时,姬墨苗如大将俏脸微微泛红,瞪了他一眼,及至听完后面的话,晕红立刻褪尽,本能地四处扫视一遍,怀疑道:“真的吗?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天开语笑笑不言。这时后相婷轻声开口:“将军大可放心,同先生在一起,您是被力场保护着的,任何秘密包括声音和影象都不会遭到监测。”
姬墨苗如大将心中惊讶,却着实松了口气,感谢道:“幻圣如此顾及苗如,苗如十分感激。请幻圣相信苗如与提勒将军一样,都是效忠四大院尊的,除此而外,任何势力都不能左右我们的选择。”
天开语目光深深注入姬墨苗如大将眸中,轻声道:“其实将军也非是效忠四大院尊,而是效忠于我大熠人民。”
姬墨苗如大将顿时娇躯一颤,望向天开语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感动,声音微颤道:“幻圣您……您居然会这么认为?”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姬墨将军乃是天开语见到的极少数真心为大熠着想的人。在这熠都,充斥着的多是一心谋取私利者,虽然我到此处时日尚浅,但也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
姬墨苗如大将轻轻叹息一声,眸帘垂下,苦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乃是自古不易的至理。幻圣又何必介怀呢?”
天开语耸耸肩,道:“我又怎会介怀呢?因为我本来也是一个自私的家伙嘛!”
姬墨苗如大将先是一怔,随后抬眼仔细看了他一会儿,见天开语目光直视自己全能回避,便摇头道:“如果人人能像幻圣这般自私,或者情况就下会那么坏了。”
天开语失笑道:“什么?难道像我这样自私反而没事了吗?”
姬墨苗如大将半静道:“据苗如所知,幻圣自来到熠京以后,虽然在豪门贵族的交往活动中没有多少名气,但是在民众之间却已有了不错的声誉。而民众才是我大熠的根本财富——那些高官达人已经享受惯了,忘记了自己的财富来源是哪里。”
天开语撇撇嘴,道:“嘿嘿,恐怕将军看错本人了。说实在的,我正是因为感觉进入豪门缺少凭恃,所以才转走民众路线,寄望透过民众的力理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姬墨苗如大将先是脸色一变,随后又上下打量天开语一番,才道:“幻圣太过谦了;老实说,以您目前拥有的一切,应该是那些豪门高官攀附您才是,您又有什么必要去理会他们呢?你可是与四大院尊比肩的,我大熠至为尊贵的“幻圣”啊!”
停下一下,她继续说道:“而且您做为月亮城城主之一,根本就不缺少经济基础,虽说身世单薄了一些,但后天拥有的一切早已足够弥补所谓的缺憾了。”
天开语笑着摆手,不愿与美丽的女大将纠缠这种无谓的争辩,道:“感谢姬墨将军的提醒,总之以后我会注意一点的。另外……”他说着目光环顾四周,示意对方道:“我建议姬墨将军这段时间言谈举止谨慎一些,免得落人口舌。”
姬墨苗如大将不禁一凛,也扫视四周一遍,道:“幻圣是说,我们每个人都陷人了被监视的境地吗?”
天开语笑而不言,转身准备离去。
后相月轩上前道:“姬墨将军不用怀疑我家先生,相信不久以后,此事便会露出端倪。”说着便跟上了天开语。
姬墨苗如大将正惊疑时,后相婷主动与她道别:“姬墨将军,我们走了——反正先生不会害您的,您就小心一些吧!”说毕快步追上天开语和后相月轩,只留下姬墨苗如在那夷陷入沉思。
离开了“熠震海”,天开语对后相兄妹道:“我们得赶快去“五木山”一趟,有些事情得做个了结。”
后相月轩知道他是为了“暗夜香”之事,忍不住道:“先生,刚才那位姬墨将军已经说了,那个女人不方便继续有所联系的。”后相婷也点头同意。
天开语皱眉道:“其实从得失来说,那个“暗夜香”的确不值一提,可是,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子的身上藏有某种神秘的东西,而这东西也许对我会有帮助。”他说话时,眼前浮现出当时已经被“淘思机”折磨成白痴的“暗夜香”,却意外地懂得拉住自己衣襟的情景来。他相信,那或许是“暗夜香”偶然的行为,却可能是揭开人类脑域中未为人知的重大秘密的一个重要提示!这对于他这个未来的“幻梦大医者”来说,如此宝贵的发现当然不可以轻言放弃。
听天开语这么一说,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自无法再行劝阻。因为既然连他们兄妹视若神只的天先生,都感到那个“暗夜香”神秘并且有用处,那么他们显然再没有异议的必要。
交谈声中,天开语主动释放了自己的“风扬”,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心意相连,立刻默契地随之行动,一架合体飞行器须臾成形,将二人盛载其中,向“五木山”
疾驰而去。
“五木山”。
“什么?幻圣您……您要再提那个女犯?“五木山”的最高官长青胡将军失声惊叫道。
“不错,不单是她,还有那个代号O三一二七的女犯。”天开语盯着青胡将军的脸更进一步提出要求。
“这……那个代号O三一二七的女犯倒没什么,只是“暗夜香”……唉,幻圣,您能否不提她呢?今天一大早,主席团便传来指令,专门指定了一批人犯——
没有主席团的许可,严禁任何人接近。其中正包括了那个“暗夜香”。”青胡将军为难地解释道。
天开语睑上立刻现出迷惑:“上回梵衣色将军不是已经答应,以后“暗夜香”
全权交由我来处理吗?现在为何又会出现变故呢?”顿了顿,他语带沮丧道:“我本来还想试试她的……青胡将军不是说,已经在让她恢复了吗?”
青胡将军脸现尴尬,支吾道:“这个……的确如幻圣说的,青胡正调养那个女犯,只是主席团的命令太过坚决了……”
天开语知道,自己不可过分逼迫青胡。尽管青胡将军毫无疑问是倾向四大院尊和自己的,但毕竟此事与是否背叛“天武道院”没有直接关联,所以他这也算是克尽职责了。
当下他故作遗憾状,道:“那……就算了,还是找O三一二七号。嗯,再另找一个替代“暗夜香”吧!”
青胡将军长吁了一口气,立刻爽快答应:“那没问题,青胡这就替您准备!”
随后对身边亲信打下个手势,那亲信立刻转身去安排了。
天开语又随口问了些“五木山”的情况,青胡将军一一作答,同时对天开语重新获得征战无名岛的领导权致以衷心祝贺,天开语也客套了数句。随后那亲信回转,禀报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天开语便离开青胡将军的办公室,迳自向那专为自己准备的密室飞去。
来到密室,关闭了厚门,天开语不及察看周围环境,便一把用力抱住了扑入怀中的火热丰腴胴体,疯狂地亲吻爱抚起来,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但身体却依然紧密相拥。
轻叹一声,天开语温柔地望着“神律女”美丽明亮的双眸,一面轻抚她的秀发,一面柔声道:“姐姐,你好吗?我可是想死你了!”
“神律女”眸中洋溢苦无限喜悦,以她动人无比的天籁之声道:“当然,亲爱的,姐姐一样想念你……”说着,她推开天开语,后退两步,双臂轻展时,身上的薄袍已飘然滑落,露出了薄袍下完美诱人的成熟胴体。“好弟弟,你还等什么呢?
难道要姐姐的邀请吗?”“神律女”说着,缓缓地向榻上倒去。
天开语早已陷入“神律女”刻意营造的炽浓情欲氛围之中,闻言再也忍耐不住,立刻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天……好弟弟,你真厉害……姐姐都要给你弄死了……”一切停止后,“神律女”良久才回过魂来,宛然软气道。同所有女人一样,在得到最强烈的肉体快乐时她也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极限之语。
“小弟何尝不是如此呢?姐姐太动人了,弄得我也快活得要命呢!”天开语由衷感叹着身下女人的独特。在二人疯狂之际,“神律女”那美妙中掺杂着淫荡的销魂之音,简直渗入到了他的每一处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里,令他的血液沸腾,令他的力量倍增!
“唉……“神律女”长长吁出一口气,双臂楼紧了天开语,道:“好弟弟,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姐姐离开这里,与你朝夕相伴呢?”说着她腹内阴力暗运,顿时重重叠叠的膣腔嫩肉将天开语势根裹得密实无缝,不住地在那巨根膨头上挤压揉摩,直舒服得天开语龇牙咧嘴,浑身一阵哆嗦,便忍不住又射出一股精液,旋即被“神律女”知窍悉数吸收,同时宫室反哺一团阴浆,直浇柱头,淋得天开语险些又喷射出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天开语暗暗惊呼这“神律女”果是夺得天地之秘的人物,竟然不见她如何特别做作,便将自己摆布得连连失守。略为整理一下事先想好的计划,他紧紧握住“神律女”饱胀耸挺的双乳,直将她峰顶两颗胀大硬翘的乳蒂挤得愈形肿胀坚硬,甚至乳嘴也贲张绽裂,才开口说道:“姐姐可想听听我的计划呢?”
他这一番暴虐之举,果然令“神律女”心神大乱,那种既疼痛又刺激的感觉多少分散了她的力量,使她不由自主地停止对天开语势根的挤压,嘴里颤声道:“是……什么计划……”
天开语保持握乳之势不变,道:“我想姐姐暂时到另一个地方去……此时姐姐和我在一起仍会有危险存在的。”
“神律女”呻吟道:“是……什么地方?可以经常见到你吗?”在天开语的强势下,她已经失去了主张,只知听从他的意见。
天开语道:“我要姐姐到地下去,与暗住民在一起!”
纵然沉陷颠倒迷醉的炽烈情欲之中,“神律女”头脑仍一下子清醒过来!
“什么?去地下与暗住民在一起?“神律女”吃惊地睁开迷离的眼眸望着天开语,那燃烧着情火的眸中已经多了一半的清灵。
“不错,到地下与暗住民一起。”天开语肯定答道,同时精壮赤体抬起,从“神律女”淋漓湿滑的膣腔中拔出了长根。
“神律女”只觉随着巨物的抽离,下体立刻猛地涌出一股温暖的液体,泼泼洒洒地喷在床上,在股下遗了浓稠的一滩……
“你怎么……噢,不要……”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令“神律女”芳心大乱,反射性地一把抱住了天开语,将她拉回怀里,呻吟道:“不要离开姐姐……姐姐好行动……”边说她边颤抖着手,主动握住天开语仍然坚硬的势根,向自己胯底塞去。
天开语无奈,只得重新尽根捅入那火热湿滑腔,将释放了百年饥渴的“神律女”拥在怀中好一阵爱抚,直到她重新温顺地躺下,才继续下去:“姐姐你并不记得当年是什么人把你关在这里的,所以依我看,当年伤害你的势力极有可能仍然存住于世,那么姐姐如果和我朝夕相伴的话,这种伤害的危险必然会再度出现。”
“神律女”充满柔情地依偎在天开语胸前,体会着腹内腔匠敏感巢柱与男人膨头的亲密磨擦挤压,声音柔软无比地道:“思,弟弟分析得很有道理……那就依弟弟说的办吧——不过一定要经常可以见到弟弟才可以。”
天开语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挤捏“神律女”饱满乳房,满口答应:“那没问题,如果不能经常与姐姐见面,我也不干呢!嘿,姐姐丰满身体的确是美妙动人。
“神律女”痴痴望着他,任由他蹂躏采撷自己的每一处,轻声道:“既然弟弟喜欢,便随意作践好了……对了弟弟,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姐姐离开这里呢?”她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天开语笑道:“当然是今天——不,确切来说,就是等我离开“五木山”之时。”
“神律女”大喜,情不自禁抱着天开语狂吻,道:“弟弟你真好!知道吗,自我清醒以后,在这里每多待一刻,都令姐姐多生出一份厌憎呢!”
天开语爱怜地轻抚她脸庞,道:“我知道。其实神智清醒的人又有谁心甘情愿被锁在这“五木山”呢?”
“神律女”点头同意:“的确,自姐姐恢复记忆以后,以“恩典梵音”遍察周遭,发现关在这里的人在灵识方面部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原唱,留下的只有地狱的嚎叫。
天开语知道“神律女”口中所说的“恩典梵音”,乃是她以洞彻天地奥秘的力量所释放出来的一种根本音声。这种音声,不要说懂得使用,他就是连听也听不到,因为他心灵的频率根本无法与这种根本音声合拍。而据“神律女”敦导,只有心灵达到至纯的人才可以听到这种根本音声——至于运用由心,那就更加艰难了。
但天开语却在心中存有疑惑:为何“神律女”同他在一起时,同样充满了炽烈的情欲,而且肉体的反应同样淫荡不堪,却可以听到那根本音声,甚至运用它呢?
难道在那个时候,她的心灵仍然保持着乏纯的境界吗?
不过虽然心中疑惑,天开语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修为末涉及相关领域的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尽管白己心灵的力量可能已经能够影响自然。
“现在的问题,是应该怎么处置她了……”天开语说着转向卧榻另一头,在那里另一个临时替代“暗夜香”的女犯正陷入沉睡之中。
“呵呵,她一进来便被我三言两语引导入睡,如果没有指示,只怕她一生都无法醒来呢!”“神律女”看着那女犯微笑道。
天开语忽想起一事,脸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不好,我进来之时,并末检查这里……”他担心经过昨夜事变,“五木山”也重新加强了监测,甚至影响到自己这间“专用”密室。
“神律女”掩嘴浅笑,道:“还用弟弟去做这种事情吗?姐姐早就一手包办了。”娇笑之时,她身姿摇曳,双峰颤颤的极是撩人,看得天开语忍不住搂着她又是一番揉搓,涎脸道:“姐姐果然厉害,那些家伙遇上姐姐可算是麻烦了。”
“神律女”任由他胡来,仍娇笑道:“那是当然,否则弟弟以为姐姐随便蒙块头罩,便可以隐瞒到今天吗?”
天开语一怔,目光随着他指示望向卧榻,心下不由一惊,记起了当日自己曾经以“冻冰粉星”之力粉碎“神律女”头罩的“咒箍”,但事后却因过于激动而没有留心将其恢复,现在想来,的确是极大的漏洞。但听“神律女”这么一说,分明是她自己已经做了弥补,不禁问道:“姐姐是怎么做的?”
“神律女”得意地亲吻他一下,道:“那还不容易,姐姐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迷惑他们一下就可以了。”这自是承认她以“神律”异能控制了那些监守人员。
天开语疑问道:“可是那中断的“咒箍”信号足如何恢复的呢?”
“神律女”风情万种地睨他一眼,道:“哼,当然也是姐姐把它清除的喽。”
天开语吃惊道:“什么?姐姐把那“咒箍”的信号清除了?”
“神律女,道:“正是。哼,那长期戴顶在姐姐头上的“咒箍”早已经将它秘密的信号频率深洙印在了姐姐的脑海中,自从姐姐恢复记忆后,第一件事就是类比这种频率,继续向外释放信号,以迷惑他们呢!”
天开语叹为观止,道:“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姐姐可以借助音律的驿动,来做出这种假象下。”其实他自拥有大地母亲的力量后,也具有了这种能力,但“神律女”
却透过对音律奥义的掌握,异曲同工地达到了相同的效果,这不能不令他佩服。
“神律女”接着说道:“后来姐姐为了方便日后行动,便索性将这“五木山”
里每一个人犯的“咒箍”信号都检查了一遍,然后找到一个最接近姐姐“咒箍”信号频率的人犯,将姐姐的信号逐渐转移到同那个人犯一样……”
天开语不可思议地望着“神律女”,吃惊道:“姐姐,你竟然能这么做,太厉害了!”他这话确是发自肺腑。因为他深知此事“神律女”说来轻松,但真正做到却是极为困难和艰巨的。要知道,在“五木山”的每一个人犯都有其单独的“咒筛”
信号,而以“五木山”庞大的人犯储量来说,“神律女”在短短数天中便找到与自己相近的信号频率,并且偷天换日地改变中央控制中心的专用信号代码,那手段简直匪夷所思!首先他自己就无法做到!
一丝恐惧在天开语心中悄悄爬起。他想到,幸好这“神律女”并非是自己的敌人,而且与自己的关系极其亲密,否则若她是自己的敌人的话,自己恐怕还真很难应付她——以她展示的力量来看,怕是较之四大院尊有过之而无不及。
掩饰苦内心的震惊,天开语叹道:“幸好姐姐替小弟补了漏洞,否则恐怕现在事情就麻烦了。”
“神律女”笑拥着他,道:“另外这次姐姐回到这个老地方的时候,立刻发现这里多出了一些不明之物,便顺手把它们也弄出些小故障。”
天开语心道有那种手段,扫除这些超微监测装置又算得了什么呢?当下放下心来,抱着“神律女”丰满胴体,边把玩她酥胸双丸,边道:“是些什么故障?
“神律女”道:“很简单,只不过让他们收到的资讯都变得扭曲模糊就行了”
天开语不禁感叹:这拥有实力的人做起事情来当真是举重若轻,原本复杂艰难的问题,到了他们手上就变得不值一提——当然,这“他们”当中,也包括了他自己。
他赞赏地吻了吻“神律女”柔唇,道:“那就好了,—会儿我先让监守人员带你们离开,但会一直眼在姐姐身后……接下来姐姐该知道如何处置了?”
“神律女”回吻着天开语,道:“放心,只要你跟着姐姐,便不会有问题的。”
天开语大力一拍她隆臀,道:“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开通行动吧!”
从“五木山”带出“神律女”的过程出奇地顺利。
借口顺道察看一下羁押环境,天开语在押着“神律女”的监守人员带领下来到了“神律女”的羁押室。然后趁羁押室的无源光消失。里面漆黑一片的时候,他暂时控制监守人员的大脑,利用这片刻的机会,他便拥着“神律女”仿照当日营救狱炼豪和小柯皮之举,轻轻松松将她带出了羁押室——当然,“神律女”的“咒箍”
信号早已经与那替罪鬼人把合而为一,只要没有人提取那人犯,便不会有人发现其中秘密——即便是提取了那个人犯,恐怕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一离开羁押室,天开语立刻“风扬”易体,将“神律女”笼罩在的“风扬”装甲之下,同时“透形幻影”将二人身体并作一处,再解除对监守人员的精神控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轻易避过沿途监控,装模作样地“巡视”一番,然后公然回到青胡将军的办公室,携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兄妹二人扬长而去。
虽然救出“神律女”,但是天开语却没有将她暴露给后相兄妹,而是继续隐匿着“神律女”直至返回西区九十九号住处。
回到家中,天开语也不卸下“风扬”装甲,便立刻以心灵传音将御安霏招来,然后进入修习密室。
此时舞轻浓仍留在舞云城,随同父母彻查城堡,因此并未回来。碧丝丝见天开语行色匆匆,也不多问,只唤后相兄妹一起帮忙商量如果重新翻修家居事宜。
随天开语来到密室,御安霏不解道:“主人,为什么还不卸下“风飓”呢?这东西穿在身上不会很舒服的……”话音未落,眼前出现的景象便令她目瞪口呆。
御安霏再也没有想到,随着“风扬”装甲的褪尽,装甲内现出的,竟然会是个风姿婀娜曼妙的绝代美妇!
“主人,这……她是……”御安霏只觉心脏负担不起,主人层出不穷的怪诞气啊,实在越来越出格,现在外出一个上午,居然就弄来了一个女人!
“嘘——安霏小声点……”天开语忙上前一把抱住御安霏,封住了她惊讶圆张的小嘴。
御安霏忙点点头表示知道。
天开语对“神律女”示意,“神律女”上前,主动友好地向御安霏伸出纤手。
但御安霏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巨大压力自眼前仪态万千的美丽妇人身上传来,就仿佛她是一个高贵的女王,正翩然驾临凡尘一般,而她的友好正是对凡民的莫大恩惠……
天开语与御安霏心灵相通,立刻明显觉察到她的心灵失守,且正大幅度地萎缩,不禁大为困惑——安霏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对“神律女”表现出如此畏怯……
不过这种困惑仅仅片刻,他便明白了缘由——“神律女”乃是数百年前的成名人物,而且修为通天,是万众心目中神只一般的偶像,那种气度,自然非是御安霏可以抵抗承受——而他自己由于转世的经历,以及“霸”的气势、同样强横的武道修为,所以才能够面对“神律女”时谈笑自若——其实在第一次见到她时,自己不也险些在她大海般的灵神中失去自我吗?
想明白这些,天开语便即释然,将御安霏轻轻掩在身后,对“神律女”苦笑道:“姐姐,你的精神力量恐怕安霏她承受不起……”
“神律女”微微一怔,理解了天开语的意思,便收回了纤手,同时笑了笑,转身在一旁侧身坐下。那一举一动的韵律感无不融合了天地,令御安霏心中本能涌现惊艳而又迷醉的观感。
天开语知道,御安霏已经濒于心灵崩溃的边缘——以她与自己相守这么多时日,心灵的修炼已经远胜寻常武者,却仍然溃下成军,便可知“神律女”在精神力量方面的修为是何等的惊人。
轻唤一声,天开语对“神律女”道:“姐姐,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小弟要先把安霏安置一下。”
“神律女”温柔一笑,微微颔首。她知道,自己仅仅现身,便将眼前被弟弟叫做“安霏”的女人弄得心神紊乱,如若再一开口的话,只怕对她的影响更加无凄一计,因此只是颔首相应天开语的询问。
天开语再叹一声,将御安霏抱出了密室。
“安霏,你没事吧?”在室外,天开语以宏大的心灵之音呼唤苦御安霏,安抚她惊悸的心灵。
“主人,安霏……安霏没事……”怔了片刻,御安和以微弱的心音答道。
“没事就好。”天开语忙拥紧了她,在她脸上。唇上不停亲吻,以进一步提升御安霏的心量。
“可是主人,她……她是什么人?为何会让安霏如此紧张畏惧……”御安霏终于自陶中呼出一股浊气,无力靠在天开语肩头,心有余悸地颤声问道。
天开语轻轻托起御安霏脸庞,一面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闪烁惊惶的眼眸,一面回答:“因为她便是传说在数百年前失踪的“神律女”,伟大的“神律女”。”
御安霏顿时浑身大震,双眸倏然瞪大,惊骇无比地看着天开语,失声道:“什么,是她?”
天开语忙掩住她嘴,责备地望着她,摇了摇头。
御安霏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主人如此隐秘地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不但瞒着丝丝,看样子连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都不知晓,自己又怎能大意失口呢?当下她急忙用力点头,眼中充满自责,天开语这才放开了掩着她嘴的手掌。
“我们只在心里说这件事吧!”天开语谨慎地向御安霏传递心音道。
“思,安霏知错了……那么主人,她……就是里面那位“神律女”大人,您准备怎样安置呢?让她住在我们家吗?”御安霏仍心神不定地问道。
“不,我要将她送到地下,让她与暗住民在一起。”天开语道。
“什么?那岂非是对抗熠京吗?”御安霏吃惊道,“有什么对抗不对抗的,难道暗住民生来就该躲藏在地下吗?哼,其实地下的暗住民也住寻找营救“神律女”的途径,我现在实现了他们的希望,对我们来说,将来就又多了一分胜算!”天开语冷声道。
“那……主人如何将她送到地下呢?又送到地下何处呢?安霏听说暗住民的势力也分区域的。”御安霏担心问道。
“所以我想让姐姐先在这里小住时日。在我们前往无名岛的时候,应该可以安置她了。”天开语道:
“姐姐?主人您……您唤“神律女”大人作“姐姐”?”御安霏注意到天开语对伟大的“神律女”的称呼,不由再吃一惊。
“怎么,不可以吗?嘿嘿,安霏,老实告诉你,我们已经姐弟相称了,所以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天开语得意地笑道。
御安霏呆望他片刻,眼中露出担忧:“可是,如果真这样,只怕雅儿和雪儿她们无法接受……”
天开语道:“安霏是说她们会跟你一样吗?”
御安霏眸中闪过惊悸,道:“正是这样……说心里话,安霏实在没有再次面对“神律女”大人的勇气。她……她的光辉实在令人不敢逼视……”
天开语笑道:“所以我才没有让她留在身边,正是考虑到你们的感受。”这句话他纯粹是胡扯了,若非担心“神律女”,他怎么也要把这绝世尤物留在身边,方便自己日夜享用”。
御安霏感动地偎近他,道:“主人对我们最好了,安霏很感激呢!”
天开语摩挲着她柔腻后背,坏笑着在她脑中传音:“安霏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感激的,不要只在嘴上说说。”
御安霏霎时羞红了脸儿:心中涌过无限柔情,一只纤手悄悄从天开语腰上滑落,在前面掏出他下垂势根,握住了轻捋缓搓,丝眸情欲融融几欲滴出水来,细声道:“安霏是主人的爱奴,想怎样弄安霏便怎样弄好了……”说着右足微踮,修长的左腿便绕上了天开语的腰间。随着丝袍滑落,腿根露出的茸茸方寸已是涎露滴滴,随后将手中已形暴跳狰狞的独眼巨物凑上,倏怱间碎红绽裂,肥瓣鼓胀时,已将硬物尽根吞没矣……
天开语见爱奴情动如潮,只好暂时将密室内的“神律女”放在—边,就在门外大肆挞伐直来。
“弟弟好风流啊!”见天开语重新进来,“神律女”忍不住微笑调侃。
饶是脸皮厚极,天开语仍不免脸上热了一下,忙上前抱住她,讪讪笑道:“怎么办呢?谁教小弟招人爱呢?”
“神律女”又好气又好笑,轻捶他胸膛一记,道:“去你的坏东西,说什么呢,分明是个好色之徒,却把自己扮成情圣!”
天开语涎脸凑上去亲吻“神律女”,同时大手乱摸乱捏,道:“好色也好,情圣也罢,总之现在姐姐落在我手里了,便休想摆脱小弟!”
“神律女”芳心一荡,腻声道:“姐姐再也不想离开弟弟了……唉,数百年的生命空白,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了。”停了一下,她按住天开语在自己胸前活动的魔手,问道:“对了弟弟,刚才你与那个女子,是以心灵的方式交流吗?”
天开语点头道:“是呀,怎么姐姐感到奇怪吗?”
“神律女”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过你们这样交流,应该是想回避姐姐才是。”
天开语一云,未料到居然会引起她的怀疑,忙将昨夜之事讲述一遍,又解释了官邸已被安装监测装置,担心有关“神律女”的话题遭到监听以致引发不测云云。
“神律女”边听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姐姐错怪弟弟了。”
天开语撇撇嘴,道:“是吗?我看是见别的女人与小弟亲热,姐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才对。”
“神律女”顿时大窘,矫嗔之下连捶天开语,道:“什么啊,谁心里酸溜溜的了?看你自恋的臭样!”
天开语连忙作势地招架,然后不怀好意的反击,弄得二人滚作一团,险些又陷入肉欲交接之中,但也是衣衫不整,春光毕现了。
打闹中,天开语吩咐“神律女”暂时躲在这间密室,等待自己联系上暗住民之后再行转移,“神律女”自是满口答应,同时还向天开语说了一些自己往昔与地下暗住民首脑的过往。天开语一一记下。看看时间不早,便与“神律女”道别,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走出了密室。
来到楼下厅室,天开语赫然看到舞轻浓已经回来,而陪同她的,居然是舞侯隐及蒂·亭洛诗大爵夫妇二人。
见天开语出现,舞轻浓首先欢叫一声,抢着扑上前来,一头裁进他怀中,撒娇撒痴地好一番歪缠,直至天开语搂着她到舞侯隐夫妇面前,打个招呼坐下,才乖乖地坐在他腿上,双臂抱着他脖颈,亲密地依偎胸前。
此时御安霏已经重新整理过,见天开语出来,便向他打一—眼色,传递心音道:“主人,安霏已经提醒过他们了,”
天开语点点头,知道这样一来,两位外尊大人便知道此处藏有监测,言谈自会谨慎许多。
“二位外尊大人,”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天开语已将力场护罩漫开,把围坐众人悉数笼罩其中,“不知昨夜情况如何?”他并不赘言,直接了当问道。
蒂·亭洛诗感觉到身体周围异样,她乃武道高手,立刻醒悟这乃是天开语这婿子的防护手段,心下更凛——连堂堂幻圣都如此谨慎,可知熠京的形势十分紧张。
“除去警宪初时小扰,其他并无可疑之处。”舞侯隐也觉出身边空间变化,惊疑不定道。
天开语立刻知道,那些不速之客潜入舞云城之事,蒂·亭洛诗大爵除去舞轻浓这个嗣主之外,并未告诉余人,甚至连自己的丈夫也隐瞒了。
对蒂·亭洛诗大爵露出赞许目光,天开语道:“那就最好。对了,外父可曾接到军方将举行会议之类的通知吗?”他忽然想到,自己与风流扬和傲霜红召见过主席团后,恭无由等应当会有迅速反应。
舞侯隐点头道:“语儿猜得不错,外父正要赶去赴会。只不过顺道陪洛诗和轻浓到这真来看看你们,唔……”他说着抬眼看看时间,起身道:“夫人,语儿,时间快到了,我要先行一步了。”
蒂·亭洛诗和天开语等忙起身相送,舞侯隐摆摆手,示意不必,便一个人大步离去。
重新落座后,蒂·亭洛诗大爵立刻将检查的情况告知天开语,天开语听了沉吟良久,露出苦笑:“看来事情的确很麻烦了。想不到数量竟然如此之多。”
蒂·亭洛诗大爵也无奈摇头,道:“是啊,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雷霆手段了,如果真像语儿你说的那样,熠京每位重要人物家中部被安装了这种装置的话,那么仅仅主席团此次参与行动的庞大人手便已经十分骇人,简直就是另一支可抗衡熠京军武实力的强大军队!”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这也说明,恭无由那些老家伙的确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便是保密功夫就已经匪夷所思。”
蒂·亭洛诗大爵皱眉道:“难道他们真的想造反吗?可是——“天武道院”对他们来说可谓不智至极——四大院尊的力量岂是他们可以悖逆的”
天开语点头同意:“思,这的确是实情。所以今天早上老头子和冰火儿都开始对恭无由他们施压,外父所赴之会,恐伯就是主席团对施压的反应之一了。”
舞轻浓一直偎在天开语怀里乖乖地不出一声,听到这里,忽一挺身,眨着修长美眸,凝视天开语讶道:“冰火儿?天大哥说的不会是……是冰后吧?”她这一挺身,顿时圆挺双丸数下弹颤,天开语心头一热,大手便覆探其上,握住一只娇乳轻轻揉捏把玩。舞轻浓娇躯一阵颤栗,随即软倒。面红颊赤,鼻息咻咻,那春情泛面的娇美模样动人之极。
见婿子公然轻薄抚弄爱女,蒂·亭洛诗人爵本能联想到自己在这婿儿身下婉转俯仰的不堪情状,顿时俏脸通红,美眸盈盈几欲滴出水来,忙低头偏目掩饰自己情动异样,但某处却迅速潮湿起来……
天开语傲然笑道:“当然是她。”
舞轻浓娇喘吁吁,双乳被刺激得鼓胀膨隆,闭目呻吟道:“天大哥您……您怎么这样称冰后……难不成你们也……”怱娇躯剧颤,闷哼一声,贝齿紧啮下唇,分明是某种感觉陡然变得强烈,再无法说出话来。
天开语冷笑道:“既然身为幻圣,就必然有非常手段,嘿,“霜焰冰后”又如何?”
纵是蒂·亭洛诗大爵情潮暗涌,也吃了一惊:“什么?语儿你把冰后也……
噢,我的天!你果然胆大包天——那么风君他……语儿称他——老头子。”
天开语笑道:“呵呵,那可是他自己叫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着他的口气称呼而已。”
蒂·亭洛诗大爵美眸惊讶地望着天开语一瞬不瞬,半晌方吁出一口气来,轻道:“洛诗从未见语儿这般有胆色的人,难怪可以如此迅速便出人头地!”
这时天开语怀中的舞轻浓突轻“呀”一声,娇躯一个寒颤,随后猛地僵紧,片刻之后才倏地放软,那气息却是粗喘急促,直听得蒂·亭洛诗大爵坐立不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兼之一股夹杂着腥味的淡淡甜香清楚弥漫,自是心知肚明女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开语哈哈一笑,将舞轻浓臀股轻轻托起,立刻暴露出她丝袍股底的大滩水湿,看得御安霏也忍不住脸红,道:“主人不要捉弄轻浓了,她很容易害羞呢!”
天开语耸耸肩,不以为然道:“男欢女爱,其乐无穷;两情相悦,情浓莫顾。
安霏难道也会这么认为吗?”
御安霏心内一颤,深情望向天开语,缓缓摇头。
一直未说话的碧丝丝这时开口轻声道:“先生说的对极,情浓莫顾——丝丝只要能同先生在一起,便觉即使性命都可以不要啦!”
蒂·亭洛诗大爵听得妙目异光连闪,显然末想到天开语身边的女子竟会是如此情深若海,不禁目光望向舞轻浓,轻叹一声,道:“轻浓,有这些姐姐相伴,你真是幸运……”话音虽落,却令人感到言犹未尽。
天开语却心如明镜,洞悉蒂·亭洛诗内心所想:以她强力才干,却囿于舞氏一族家主之位,而不得尽释情怀,只能与舞侯隐这等平庸男子终老,实在是令人扼腕;反观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姬士爵,却是俊男拱卫恣尽风流,两相对照,在男女情事方面,她的确难以释怀。所幸现存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婿儿悖伦私闱,才可以稍解胸臆——但这却仅限于私密功夫,绝见不得光,否则纵然目下贵为家主,仍不免被舞家扫地出门之局。
这时舞轻浓极乐之下,软在天开语怀中悠悠睡去。天开语心中疼爱,也不放下她,就此抱着她继续同蒂·亭洛诗大爵这美丽成熟的外母说话:“所以说,除去目前我尚未见过的“燎宇焰皇”和“磐磨枭”两位院尊外,四大院尊当中已经获得两位的支持,因此今后的行动,我们只须在民众,尤其是军队武者中不断强化四大院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切便可以轻易掌握。”
天开语说话时那浑身透出的妩比自信和强大气势,早看得蒂·亭洛诗大爵目眩神迷,当真是情焰滔滔,只恨自己身有所属,无法同御安霏等那样尽放情怀。
御安霏点头道:“主人此言极有道理。目前主人在武道修为方面已经成为与四大院尊比肩,兼且又有月亮城和舞云城为根据地,在我大熠,只怕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与先生实力抗衡,便是先生有争霸之心,恐怕也未必不能!”
此言一出,顿时举座皆惊!
第二章波月蜕生
蒂·亭洛诗大爵霍地立起,瞪大妙目看着天开语,便是—直护侍天开语身边的碧丝丝,也吓得失落了手中杯盏,“啪”地一声跌得粉碎!
但说出此番惊天之语的御安霏,却是气息起伏,似乎激动莫名。
天开语淡然一笑,知道虽然自己以心灵传音借御安霏之口说出这番话,但她必定也同样吃惊不小,当下笑道:“就目前而言,安霏所言似乎可行——撇开老头子和冰火儿不说,便是月亮城的大老离字凄也是我的死党,以他绝不逊于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的生性修为,便足以雄霸一方的,更何况现在有我共同谋划呢?”
蒂·亭洛诗人爵倒抽了一口凉气,颤声道:“语儿你果然胆大包天,竟然可以想到这么远!不错,离字凄大老的确有“空王”盛誉,乃四大院尊外的擎天巨擘,可是……这么做,也未免太……”她再无法说下去,已是花容失色娇躯颤抖不已。
天开语将静静甜睡的舞轻浓抱起,递给碧丝丝,碧丝丝起身接过,然后离开力场罩去将她安顿。
待碧丝丝离去后,天开语长身而起,虚幻身形漫过桌台到蒂·亭洛诗大爵身边,一把将她揽起。
御安霏和蒂·亭洛诗大爵同时色变,一齐发出一声惊呼。
“主人你……”御安霏虽然知晓天开语已将蒂·亭洛诗大爵征服,却未料到他会公然当着自己的面轻薄蒂·亭洛诗,因此心中大为担心蒂·亭洛诗会因此举羞愤难当,毕竟蒂·亭洛诗大爵乃是舞家之主,尊严极是要得。
蒂·亭洛诗大爵更是芳心大骇、她怎么也想不到天开语这婿子竟然会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对自己做出轻亵之举,顿时心内大乱,本能地挣扎起来。
当然她是无法完成挣扎动作的,因为天开语那奇怪的磁电真元之力已经在刹那间渗入她的体内,将她的神经麻痹,而她却只会错以为是由于自己的身体对婿儿的轻薄产生的酥麻快感。
“外母,安霏不是外人——您放心,我和您的关系,只会让安霏一人知晓,”
天开语随之施行安慰大法,不但软语温存,更一手在蒂·亭洛诗高耸酥胸上轻揉缓搓,另一手在她腰腹上下抚摩。
蒂·亭洛诗大爵顿时瘫软,任由天开语将自己抱在怀里,鼻息咻咻娇靥通红。
御安霏乃天开语灵犀爱奴,立刻上前配合,半蹲了下来,抬头仰望蒂·亭洛诗,温柔道:“夫人,主人乃至情至性之人,他既然爱您,便是出自真心。安霏其实与您一样,甚至安霏的女儿比轻浓更加年长,所以您根本不必有所顾虑。您放心,您与主人之间的事情,安霏绝不会透露半点出去。”
天开语重重吻了外母颤抖柔唇一下,坏笑道:“而且有安霏在,语儿与外母之事,便有了一个很好的掩护呢!”
蒂·亭洛诗大爵再次娇躯剧颤,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怱地闭目,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叹道:“语儿你……你真是洛诗的命中魔星——罢了,一切任你处置便了,大不了赔上我舞家世代基业。”
天开语同御安霏对视一眼,会心微笑。
天开语摇头道:“语儿哪里舍得让外母多年心血付诸东流呢?而且真正出现危险时,舞家虽然人多势众,但遇到主席团仍然只能引颈待戮,不似月亮城有宇凄坐镇。所以,今后舞家只可为语儿造造声势,至于直接介入嘛,就不必了。”
蒂·亭洛诗大爵心中感动至极,情不自禁献上香吻,美眸中流露出深刻感情,双臂更紧紧缠在天开语粗壮脖颈上,目光凝望这上天赐给她的神奇男子,颤声道:
语儿你待洛诗真好……不过外母也告诉你一句话:若有人对付语儿,那么即便外母不动用舞家之力,也要以母家势力为语儿出头!”
天开语知道这外母的出身虽不若舞家势壮,但母家却也是小有名气的世家,多少也具一搏之力,因此微微点头,道:“外母对语儿如此爱护,语儿定有报答。”
御安霏怱轻笑,道:“主人用什么报答夫人呢?”
天开语终于露出本色,不怀好意地在蒂·亨洛诗曲线丰满喷火的成熟胴体上四处巡巡,道:“难道安霏真不明白吗?”
蒂·亭洛诗大爵早淫潮狂涌,瘫在婿儿不规矩的举动中,颤声呻吟道:“罢了,洛诗就任凭你们舞弄吧……只不要让他人知晓便好……”
天开语和御安霏同声笑道:“那是当然!”便同时出手,将蒂·亭洛诗按了下去……
洞天居。
风舍。
“红姑,一切交由那小子去办,妥当吗?”风流扬的身体时隐时现,如丝如缕,声音也飘怱不定、
“从目前情况来看,应当只有他可以抑制恭无由他们的行动了。”傲霜红点头应道。她那火焰般丝袍下部分露山的肌肤,奇异地变得透明,竞连内真的血管,以及骨骼都清晰无比地呈现出来,
“可是……虽然他智计百出,毕竟与那六个小子有年岁经验上的差距,红姑就这么放心他吗?”风流扬老奸巨滑,继续质疑傲霜红。说实话,虽然从前他表面上比傲霜红更支持天开语,但却总是提防着他,但这次对付主席团六人,傲霜红却一反常态,摆出了全心全意支持天开语的架势,这不能不令他生疑。
“当然放心。”傲霜红微笑点头,心想若连自己家族的转世神尊都摆不平主席团,那么还有什么人可以更加胜任的呢?
风流扬凝视傲霜红一眼,沉声道:“红姑似乎对天小子的信心大增?”
傲霜红哪里会看不出风流扬的心思?闻言冷笑:“风君怎么了?难道不是风君从一开始便处处向他示好,又鼓励他影响大将部提雷布真等人吗?若非风君从一开始便摆出“天武道院”全力支持他的格局,恐怕他也不会冒头得这么快!”
风流扬顿时语塞,闭上眼沉默片刻,睁眼道:“可是我们定要培养一个势力去对付那六个小子——他们扩张得太快了,完全出乎我们的计划……”
傲霜红也轻叹一声,道:“是啊,本来估计再有个五百年,我们四个人便可重现创世辉煌,将整个大地都掌握在手中,可他们却提前发动了……”
风流扬皱眉道:“难道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傲霜红摇头道:“可能,但我们手中却没有直接的证据。”
风流扬叹道:“可惜“神灯”已毁,否则我们便可着手彻查了。”
傲霜红道:“想不到他们竞然会在“神灯”里动手脚,这的确是出入意料。”
风流扬点头道:“下错。据赢风回来汇报,那攻袭“神灯”的贼子,身手高明得惊人,竟令得六个小子动用了“六神封印”!”
傲霜红目中也神芒闪烁,道:“若是动用“六神封印”,便可证明他们心中有鬼,否则何必使用这种专人神识的手段呢?”
风流扬道:“并且由此可以推断出,那侵入“神灯”之人的修为之高已经直逼我们——有何秘密需要如此强横之人冒苦生命危险去夺取呢?”顿了顿又道:“而且还需要加上天小子的一击,才将其完全击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傲霜红苦笑道:“还有什么秘密呢?对于这世人来说,这世上最大的秘密恐怕就是我们四个人了。”
风流扬点点头,又摇头道:“还有那个可怜虫。”
傲霜红道:“算了,小离已经躲到了月亮城,得到了他应受的惩罚,我们也不必再过分追究,相信他不会忘记那个教训的。”
风流扬点头道:“不错,从他苏醒以后,便一直低调回避世务,使可知他不会再对我们构成威胁,”
傲霜红“哧”地冷笑一声,讥道:“是吗?既然这样,为何当年我们要用那“禁忌一式”?是否风君当年实力有所保留?”
风流扬立刻一脸尴尬:“小离天分之高除却“焰皇”外世上不做第二人想,我们若单打独斗,绝对没有一人是他对手。
傲霜红轻“哼”一声,道:“这就对了。既然当年他可以对我们构成威胁,那么现在这威胁便依然存在。要知道,现在他重返人间,修为恐怕更为精进,甚至晋入天道之境,你我又凭什么认为他没有威胁呢?”
风流扬面色一变,随后耸耸肩,不以为意道:“那么大不了再来一次四人联手好了!”
傲霜红点头:“这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现在恭无由他们已经成长起来,甚至可以威胁到我们——如果他们寻到某一个机会,能够在公众面前以武力抗衡我们,那么我们将失去象征无上的地位;而小离又在月亮城积蓄力量,对我们虎视眈眈,到那个时候,我们怕是连翻身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风流扬凛然道:“不错,其实天小子的天分也决不可轻视。就凭他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便迅速窜到我大熠力量巅峰,便可知未来的对手必然少不了他。”
傲霜红沉默片刻,道:“他是否会构成威胁,这样下定论为时尚早,过一段时间再看看吧!”
风流扬奇怪地看她一眼,道:“红姑不会真对天小子生出感情吧?你要知道,无论他如何强横,也不过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
傲霜红欲言又止,终于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要说他了。眼下我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立刻召回“焰皇”,如果预料得没错,可能无名岛战事了结以后,老枭也该出关了!”
风流扬沉声道:“不,还有一事也须立即追查。”
傲霜红略一沉吟,会意点头道:“不错,那“神灯”里究竟藏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也是一个重要问题:”
天开语回到阔别数日的总训部办公室时,莲娜已经望眼欲穿,—见面,便扑进怀里,着实亲热了一番,
二人分开时,莲娜晕红满面,既显得娇羞无限,又春意盎然。温柔款款地替天开语整埋衣袍后,她束好自己凌乱敞开的长衫,略理了理鬓发,轻声道:“主人,欲奴擅自作主,将您的客人留在外面了。”
天开语一笑,手搂着俏司秘纤腰,一手把玩突耸下儿,道:“什么宾客也不若我的欲奴重要。便让他再等上一时半刻吧,让我好好疼疼小欲奴。”
莲娜丝眸盈盈,几欲滴水,望着天开语一瞬不瞬,腻声道:“主人的宠爱,欲奴是永远不够的……不过这客人确是重要——他们是渤涟城主兄妹呢!”
天开语脸色一寒,道:“他们来做什么?难道是嫌我对他们的教训还不够吗?”
莲娜娇笑一声,道:“恐怕不是呢!我看他们的神态,就好像等待被宣判投进“五木山”那样。”
天开语一笑,捏她乳头一下,道:“小东西,居然这么会说话、好歹他们也是一方城主,哪里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投进“五木山”的呢?”
莲娜傲然道:“在如今大熠又有谁不知道,若得罪了幻圣大人,那便等若与整个“天武道院”作对,除非有心造反,否则便是主席团人老出面,只怕也救不了他的!”
天开语见她神情甚是可爱,忍不住拥着又是一轮痛吻,同时上下其手,只差再行挞伐了。最后还是莲娜职责心重,娇喘吁吁地再次提醒:“主人啊,真的是有要事呢!欲奴可不想让您因为欲奴而耽误正事呢!”说完却软在天开语怀中,显然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努力,如果天开语这好色的主人一意孤行,那么她也只好再次融化在狂野的激情中了。
天开语终于放开俏丽的女司秘,邪笑道:“好吧,暂时放过你,不过小东西的修为更加精进了,最近好像没有偷懒呢?
莲娜炽情似火地望着他,娇声道:“当然了!做为堂堂幻圣的欲奴,如果再不努力,岂非令幻圣颜面无光吗?”说着娇躯旋风般闪开,至门口时,却又俏皮盈盈一拜,矫声道:“待欲奴去唤他们来也!”
天开语忙喝住她:“不用到道异,去会客室吧!”
莲娜又是一拜,眨了眨灵动滴水双眸,情意绵绵望着他道:“嗯哪,主人吩咐,欲奴无不从命!”
会客室中,渤涟城主冷清迦和胞妹冷清珈分坐两侧,天开语居中间主位,听着二人痛不欲生的自责之辞,他面上带着微笑,但心中却冷若明月。
“二位城主来我总训部,不会仅仅为了道歉吧?还有什么事情,不若一并说出来较好。”天开语终于开口。
“这个……”冷清迦兄妹顿时狼狈不堪,只觉如坐针毡,显得极是尴尬。
“既然你们已经认错了,以后注意便可;只要能不再犯,我也绝不会再行追究,你们大可放心。”天开语一脸傲然地说着、冷清迦兄妹点头不迭,眼睛也低望地下,不敢看天开语一眼。二人已经从各方面打听到“神灯”一事,尤其听到目睹天开语神威的武者无限景仰的描述,更令二人战战兢兢,因此急忙要向天开语这“幻圣”表达自己的忏悔之心。
见兄妹二人似乎没有什么要再说的,天开语以目光示意莲娜,莲娜会意,上前道:“二位城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总训长他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不会把你们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兄妹二人闻言大骇,知道这分明就是逐客令!可是他们刚才的忏悔仅仅是为了此行目的一个开端,就这么走了,岂非白跑一趟吗?因胆气俱无,一时之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奸面面相觎,坐也不好,立也不是,简直进退两难。
天开语看出二人情形,知道已经施加了足够的压力,便故作不解,和颜温声道:“怎么,还有事情吗?不用紧张,尽管说出来好了。”
莲娜适时“咯咯”娇笑,道:“二位城主为何如此局促,说话吞吞吐吐的?我们总训长为人很谦和的,有什么话大可直言不讳的。”
冷清迦早已经汗流浃背,一脸惭愧低声道:“想不到幻圣胸怀如此宽广,实在令我辈汗颜。”
冷清咖也娇面愧红,低头道:“其实幻圣大人早先非但没有惩罚清珈,更保护清珈下令冲撞受伤,清珈衷心感谢幻圣大人的仁慈,我们太不懂事,望您施加贵罚吧,否则我们兄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天开语微微皱眉,道:“此事多说无益,二位是否犹有他事?若没有,我还有事要办,恕下能相陪了。”
冷清迦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不,我们兄妹来此确有事情……我们想此次能够跟随幻圣人人羽尾,为远征无名岛效一己微薄之力……
天开语一笑,道:“是吗?可是此行人选已经撇除了大将部人员参与的可能性。而城主职阶正相当于大将,似乎也不在人选范围吧?”
冷清珈忙道:“清咖知道,但我们愿意以首将级别的身份追随幻圣大人!”
天开语摆了摆手,道:“恐怕这仍会有些问题。”顿了顿,他露出友好神情,笑道:“不过如若恭无由主席他们不反对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冷清迦兄妹立时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二人来总训部拜会天开语之前,便已经征询过恭无由主席,但一直支持二人的恭无由,却在自“天武道院”返回后,立刻改变了一切,表示有关远征无名岛一事,均由天开语这“幻圣”全权处理——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最重要的人事选调,故而在无奈之下,兄妹二人才不得已厚颜相求天开语。同其他热衷入选的武者一样,兄妹二人深知此行无名岛,将可获得战争中才会有的崇高荣耀,而这些荣耀在未来的军武生涯中,比任何资历都更加重要!
“还有,”天开语像是没有看到兄妹二人失望的表情,继续说道:“其实我大熠绵延至今,一直都是采用邦联制,每一个区域。每一座城池,都有其独特的重要性。因此二位城主只要将自己辖内的渤涟牢牢坚守,不给海寇以窥伺之机,便已是功德无量了。”
听他这么一说,冷清迦不禁一脸挫败,苦笑躬身,道:“敝城谢幻圣敦诲了。”
洽清珈仍不死心,俏眸连向天开语投望数眼,却见他望也不望自己一下,便也只好无奈垂首。
见兄妹二人再无话说,天开语对莲娜点头示意,道:“既然无事,那就告辞了!”说毕身化透形,虚虚缈缈地漫过会客室,扬长而去。
莲娜正要同样告辞时,却听冷清珈怱开门轻叫:“莲娜小姐请留步,我们仍有事想请教小姐……”
回到“洞天居”住所,天开语先从通讯器中询问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视察备无名岛军的情况,然后召集这些天来一直在“洞天居”潜修的“波切旬月”五小。
五小恭敬参拜后,天开语命五小随意落座。他注意到,风飘等人的修为又精进了许多,不禁微微点头。在这地下世界的“洞天百眼”里,以处皆是助人修习的宝贵“天藏”,“波切旬月”小组成员在此修习自可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把你们唤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有关寻访“波切旬月大神”一事。那日我听摩亚希说,在别的地方也有人寻找到大神,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飘醉等顿时脸色大变!目光齐齐转向摩亚希,摩亚希更是骇然惊悚,脸上血色尽失。
天开语忙摆手道:“你们又来了。不要责怪摩亚希,因为他只是说出了事实,而且我并不在意。”
听他如此一说,风飘醉等才将瞪视摩亚希的目光收回,转为顺服尊敬的目光望苦天开语。摩亚希则匍匐在地,浑身颤栗不已。
天开语以念力借大地磁能迫摩亚希起身,柔声道:“摩亚希不用惭愧,”顿了顿,他转向南波:“南波,还是你来说吧!”又补充道:“我之所以忽然又有了兴趣,是因为我预感到这大地的动荡已经重新开始,各种势力风趄云涌,因此愈多掌握情况,便愈能够在将来诸事占据主动。”
五小这才恍然。
南波忙躬身敬道:“大神,此事还是由明香叙述较好,她掌握得较多一些。”
天开语讶道:“难道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巴可·连狼道:“我们的确是在一起,从未分开过,但明香在我们当中,是主要负责接收族中秘密消息的,所以她应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天开语点点头,向莉莉明香招手,莉莉明香忙起身上前,顺应天开语柔和庞大的吸摄之力跌在他怀中,让自己的人神揽在怀中。一旁的风飘醉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护嫉之念,明澈的目光仍然温柔景仰地凝望天开语,没有须臾离开。
莉莉明香没入天开语怀抱中后,便听到大神温柔沉实的声音在心灵中响起。
“明香,你放开心灵,我要到你心灵的海洋中去游览一趟……”
莉莉明香娇躯一颤随即“嘤咛”轻应一声,闭上了双眸……
不多时,天开语放开莉莉明香。此时莉莉明香已呈柔软姿态例卧在地,那神态同婴儿睡着般恬静可爱。
“她死了。”大开语忽开口笑道。
但风飘醉、巴可·连狼、摩亚希和南波却未露丝毫异色,仿佛莉莉明香的生死根本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天开语接着笑道:“你们马上也会同她一样。”
众小却仍是无动于衷,只齐齐应了一声。
天开语目光望向风飘醉,风飘醉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盈盈伏拜,悦耳的声音轻轻道:“我们的生命都是大神赐予的,大神随时可以召回您的子民。”
天开语托起风飘醉美丽的下巴,望着她清澈得没有一丝俗世沉渣的眼睛,温柔道:“我已经知道了很多东西,现在我要你们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抗拒。”
风飘醉娇躯微微一颤,眸中射出无比浓烈的感情,声音低柔道:“大神请吧,飘醉等吾您的召唤……”说着温顺地闭上了双眸。
天开语惊天动地无比强悍的灵识立刻狂涛般涌入风飘醉的脑海……
随着巴可·连狼、摩亚希和南波先后倒地,天开语咖跃而坐的身体缓缓飘离地面,同时放射出柔和而明亮的五色光华,将“波切旬月”小组五小笼罩在光华的沐浴下,令光华温柔地抚摸他们、穿透他们。
刹那间,如同神迹降临一般,风飘醉等人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生变化,他们的衣衫仿佛融化了—样,迅速消失,而衣衫下赤裸出来的五具胴体却变得渐渐透明起来。
空气中开始响起“嗡嗡”的振动声音,先是微弱,之后却越来越强大,最后整个空间部被这声音充斥,都随这声音振动!
而且那声音渐渐地开始由模糊变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一字字,一句句的梵唱!
而这些梵唱,居然是从五小的身体中振发而出的!
——啵吧嗡咀哞哩啷吗呢咪……
望着身下五个少年人五具赤裸的青春胴体逐一自发呈现出或卧或坐或立的奇特姿势,天开语心中暗暗震动——这些孩子分明是在展现他们生命烙印的记忆!难道他们真的与那劳什子“大神”有某种神秘的维系吗?
尤其是他们的身体,竟然还可以振动发出不同于喉口之声,那分明是自性之音,乃“神律女”所述人类最终极的“性灵之歌”,再进一步便可达至“恩典梵音”
的妙境!
看来这五个孩子的确不是普通人,自己无意间的游戏之作,居然唤醒了他们原始的灵性力量,看来自己当真与他们有缘了——是否自己真的是那个什么什么“波切旬月大神”呢?真是搞不懂……
天开语叹了一口气,以心灵之声柔柔唤道:“好了,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彼此吧!”
如同启动了某个开关一样,五小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天开语看到,从风飘醉五人的眼眸内射出十道精华灿烂的光芒,一齐射向五人环聚的中间,顿时在中心汇聚,爆出太阳般光耀夺目的精芒,直冲上方的天开语!
天开语心中大震,地母之儿随即应变而生,顿时将那道直街而来的强大能量光柱悉数尽收,落入了“地母深渊”之中,重归大地——纵使如此,他半空的身体在冲击之下仍不免微微震动数下方才稳定。
“大神!”
整齐庄严的呼声中,五小同时跪伏于地,专达他们内心极致的崇敬和忠诚。
天开语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举手翻覆间,又造就了五个超级武者。从刚才那一刻起,“死”
去的五个孩子已经发生了急突蜕变,焕然一新为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波切旬月人。
在唤醒了生命奇特的烙印记忆后,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和肉体都充盈着“波切旬月”—族神奇的生命力量,修为已经一跃而成为与后相月轩比肩的高手——在五人同时联手下,只怕恭无由等主席也无法抗衡!
“很好,你们做得很好……”天开语柔声说着,挥手摄起了五小。他已经在刚才对风飘醉等种下了“心缘冰契”——与“十八花魅”相同的生命契约;有了这个生命契约,哪怕是生尘世世,他们都将执苦地寻找到他、服从于他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持久延时外用成人用品黑寡妇煞星1%达克罗宁油膏早泄克星。
在性灵心光的包围下,风飘醉似空气般轻盈飘起,在半空中略低于天开语的位置虚空跪伏,清越声音悠扬响起:“感谢大神唤醒我们的灵魂,死去重生令我们看到了本来的自我,“波切旬月”的光辉从此在我们心田闪耀!”她说一句,下方的巴可·连狼等便重复一句。天开语知道,在自己格外的爱宠下,风飘醉已经成为“波切旬月”小组名符其实的领袖。
微微颉首,天开语道:“你们五个人已经窥到真性妙谛,但应该还有五个人融合在你们当中——他们是三女二男,与你们正好阴阳守衡,完成“波月十心”!”
他索性做大,按照自己的心意,强行另安了行个名头加入“波切旬月”小组之中,当然其中就有发红萼。
“是!”五小轰然应诺。
天开语点头道:“以目前的实力,已经没有多少人可以为难你们,所以我决定让你们先回自己的族人那里,征询灵师的指示,去将其余之人找到!”他接着将发红萼告诉了风飘醉,着他们首先去将她找到。
天开语宣布道;“从现在起,飘醉便是护法“飘母”。在我“波切旬月”中,凡女性护法,一律以“母”为法界圣名,男子则以“子”为圣号!”大开语终于决定,以另一种身份来大展拳脚——管他娘的大神不大神,既然种种迹象都显示自己是“大神”,那么为何不好好玩它一玩呢?
五小立刻顿首,道:
“谨遵大神之命:我便是“飘母”!
“我便是“香母”!
“我便是“巴狼子”!
“找便是“摩亚子”!
“我便是“南子”!”
见到五小的恢宏气势,天开语目中光芒连连,道:“好!好!你们要坚信自己是“波切旬月”的后裔,如若族中有人怀疑,那么他必定是叛徒。我将赐予你们叛徒生杀予夺之权,行使你们护法的神圣使命!”
五小再次矗然应诺。
天开语知道,自己在“十八花魅”之外,又种下了五粒应对未来的奇种子,至于他们会绽放出何种奇葩,便要看上天如何对待自己了!
现在的自己,已经拥有无比的自信,可以应对上天降临至罐的一切变化!
傍晚时分,天开语得到后相月轩传来消息,裂石王和碎石雄已经在新转移的狱中打通地道,逃逸而去,同时借道潜逃的遗有一批暗住民的人犯。由于目前熠京形势紧张,因此此案已经被梵衣色暂时压下缓办。
天开语立刻赶赴“天客居”的申司米琉处,在老地方见到了这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
“什么?裂石王和碎石雄已经脱身了?”申司米琉又惊又喜,躺在天开语怀抱里的娇躯也为之一挺。
“当然脱身了,如若不信,你大可去询问你们地下的朋友,相信这方面“重生”
的效率会很高的。”天开语笑说着肆意把玩申司米琉丰满动人的身体。
“恩……我相信您,我会尽快获得这方面的……噢,不要……”申司米琉忽娇躯急颤,颤声呻吟起来,似乎某个敏感部位受到了难以忍受的撩拨。
“不是尽快,而是立刻!”天开语重重动作了一下,申司米琉顿时长吟一声,丰满喷火的身体颤栗数下便瘫软下来,随之玉门洞开,大量稠浆漫涌而出,喷得四处皆是……
在天开语多趟异乎寻常的侵凌下,申司米琉已经彻底沉溺在这种激烈的肉体刺激当中,并且在内心接受了与女儿分享一男的不伦关系。
良久,申司米琉从极乐中逐渐回过神来,喉头带着快乐的哽咽,呻吟道:“米琉好喜欢……您……谢谢您让米琉这么幸福……”一面说,她一面贪婪地在天开语宽阔胸膛上雨点般落下卑微的亲吻。
天开语轻抚妇人雪脂般的香背,微笑道:“是吗?那么你可得对我尽心尽力才是。”
申司米琉娇躯微微一颤,抬起布满情欲潮红的俏脸,美眸丝丝欲滴,媚笑道:
“您对我们暗住民从未有过任何轻视,而且又多次帮助我们,对您尽心尽力是米琉应该的。”说着顿了顿,轻声续道:“先生,您想胭胭吗?”
天开语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就是那个敲诈我的小丫头吗?”
申司米琉睨他一眼,道:“小心眼的男人呐,现在还记得啊?她其实也很可怜的……自从被您占有之后,一直就无精打采的……”
天开语忍不住插口,道:“是吗?她一定非常憎恨我吧!”说着不屑地冷笑一下。
申司米琉摇头,轻声道:“不是的,她其实是想念先生……知道吗,您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女孩子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记忆深刻一些——而且又是她误会您的,所以一直想找个机会来向您道歉。”
天开语笑道:“道歉就不必了。对了,经费目前够用吗?”在答应了申司米琉提供资助之后,他曾经命莲娜联系“影子”,向“重生”定期划拨红熠元。
申司米琉感激地吻他一下,道:“嗯,现在不但我们经费需求方面得到了大大缓解,而且还购买了大量的医药用品——先生您对我们的帮助,实在是令每一个暗住民铭记在心呢!”
天开语点点头,道:“帮助归帮助,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换条件。”
申司米琉娇躯一颤,眸中掠过一丝幽怨,轻声道:“米琉不会忘记的……唉,其实米琉只能把自己了解到的谍讯告诉您,可是这些对您来说,恐怕都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天开语笑了笑,不介意道:“没什么,你只要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就可以了。对了,凌远尘现在怎么样了?”
申司米琉道:“您是说“牧师”吗?他现在很好——思,他曾经提到过您,也想同您见上一面。”
天开语眉尾一扬,道:“今晚可以吗?”
申司米琉吃了一惊:“什么,今晚?您这么急吗?”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而且我要见到你们“重生”的首脑!”
申司米琉顿时骇得目瞪口呆!
“什么,您要见“归藏师”?”申司米琉脱口而出轻叫一声,娇躯不自觉挺直,顿时赤裸饱满的双孔大幅度鼓涌起伏,显出呼吸的急促。
“正是!”天开语大手在妇人硕乳上拍打两下,顿时两团脂雪映物乱弹乱跳,申司米琉也忍不住轻哼起来,立时重新软在男人怀里,娇喘不已。
“嘿嘿,“归藏师”……“重生”……“归藏重生”,好,好,从名字便可猜到,他们的首脑修为如何厉害——好!好!如能见到他,就太有趣了!”天开语连说数声好,直听得申司米琉胆战心惊,不知道怎样答他才好。
“如果今晚见不到他的话,那么你们将会有重大损失!”见怀中美妇瞠目不语,天开语遂冷笑道。
申司米琉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中仓仓惶惶地转了无数念头,却找不出一个可以应付眼前突如其来的局势——这个男人,居然要见“重生”最为尊贵的首脑,这哪里是她这个小小谍讯站的负责人可以决定的呢?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说,若是“归藏师”下来会面,就会有重大损失的话,那么自己岂非会成为“重生”的罪人吗?
这个男人说的话着实匪夷所思,但是他所透露出来的强大信心和霸道气势,却又令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一时之间,申司米琉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好。
不过天开语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立刻让她做出了决定:“你们要从“五木山”
救出的人,现在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如果想得到她,就必须跟我合作!,一他有意以东熠语言的性别词“她”来说出目标物件,便是显示自己所言非虚。
果然,申司米琉在面露无比震惊的神色后,立时目光闪闪,顿声道:“好!米琉这就尽力为先生联系“归藏师”大人!”说毕便欲起身。
天开语将她按住,邪笑道:“你走了,谁人陪我呢?”
申司米琉俏脸一红,媚眼睨他一记,娇声道:“自然会有人来服侍先生——
胭胭如何?”
天开语失笑道:“绕来绕去,还是绕到那个小妮子身上去了。好吧,就是她了!”